当前位置: 电话机 >> 电话机资源 >> 国航他们站在暖音机长的背后
他们在北京、杭州、成都、重庆和武汉,
他们是地服人员、后勤人员、销售员、建筑安全员和通讯员,
他们是十万中航集团员工中的普通一员,
讲述了疫情以来20天里最日常的工作和生活。
在这普通人的日常里,
彰显着中航人的战斗精神、团结友爱、服务至上和忘我付出,
凝聚着中国人战“疫”必胜的信念和力量。
于丽丽:回城手续复杂,我却因为这些手续而格外踏实
坐标:武汉
年龄:34岁
政治面貌:中共党员
岗位:Ameco武汉分公司综合管理分部党群专员
疫期状态:先隔离在武汉郊区老家,后回城
我开始紧张是在1月20日。那天,地铁上的大部分人都戴上了口罩。
一到单位,我就接到通知,工会要组织采买员工防护口罩及消毒用品。整个上午,我到药店直采、网购都失败了,答复都是货源紧张或停止发货。无奈中,我想到一线同事在飞机维护工作中有时需要穿戴防护用品,就赶紧联系航材与采购部武汉分部的同事刘寅峰。他爽快答应下来,立刻推开手头上的事到处联系采购事宜。当天下班后,刘寅峰告诉我分公司所有协议厂家都反馈暂时缺货,但是他会继续联系,请三方代理帮忙采购。
21日,我仍是四处碰壁采购无果。当天晚上11:30,我准备睡觉时,忽然接到了刘寅峰的电话,他高兴地告诉我终于有代理答应给我们供货了。22日,采购到的防护及消杀用品及时运到机场进行了分发,量不多但可解燃眉之急。
22日,从部门经理那里我了解到,公司总部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困难,综保部门也连夜采购了一些防护用品及消杀用品支援武汉。当晚,我们就收到了从北京随公司飞机运过来的N95口罩、消毒泡腾片及一次性手套,一线人员的防护需求有了进一步保障。
22日下班前,考虑到员工公共交通出行有风险,分公司领导班子决定机关各部门不再全员上班,只需部分人员留守,经理告诉我第二天不用上班了。
23日10点,武汉封城,但当时各区并没有隔离。念及在武汉远城区的老人,我和老公按计划回到了郊区老家。因此,一方面,我很幸运地与家人团聚在一起,另一方面,我又因为不能返城,无法与同事们并肩奋战在一线。但是,我通过电话采访知道很多同事谨慎而又坚定地坚守在岗位上。
江孝杰就是其中一位。他是一名团员干部、一名班组长,也是两个孩子的父亲。在单位组建青年突击队时,他最早响应。疫情期间,他已多次进场保障。他总是提前达到机场,对工作准备间进行清洁、杀毒。回家后,他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用酒精浑身喷洒,然后快速冲到浴室清洗衣物和身体。最后,总是不忍拒绝孩子的央求,小心翼翼地拥抱四岁和八个月大的两个女儿。
我问他:“你觉得值得吗?”
他坚定地说:“疫情面前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作用,我不能救助病人,但我做好飞机的安全维护,确保救援人员和物资快速安全就位,就觉得尽了心,尽了力。”
而我在居家隔离时,除了一遍遍查看疫情信息外,就是进行宣传素材收集和电话采访。我跟老公开玩笑说:“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喜欢新闻宣传工作,有了它,我才觉得居家隔离的生活是充实的。”
时间滑过,为响应逐步复工的要求,2月11日我返回了武汉市区。为了能顺利返还,2月10日,我和老公拿着单位开具的复工证明函到村委会、街道办、区卫生院、区肺炎疫情防控指挥部、区交管局,办理相关申请手续,回程路上,还接受了三道检查登记,才安全顺利地回到了市区。虽然回城手续有些复杂,但我心里却因为这些手续的存在而格外踏实!
孟凡猛:他们离家驰援武汉,每个人都是战士,我又怎能害怕退缩!
坐标:武汉
年龄:31岁
政治面貌:中共党员
岗位:国航湖北分公司地面服务部综合服务员
2月5日,根据外交部的指示,按照民航局的要求,国航将派包机赴日本大阪接回滞留的湖北籍旅客。接到临时撤侨航班保障任务后,我们一行5人火速赶往天河机场,在科室副经理许捷的主持下召开准备会,认真梳理可能遇到的困难、解决方案,并做好人员分工。
在距离航班落地还有40分钟时,我们开始着手准备接机前的各种工作,戴好口罩,穿上反光背心,填好接机服务工作单,并拿上对讲机,随即驱车赶往远机位。
18点45分,CA(大阪—武汉)航班载着名旅客,带着日本华人华侨的爱心祝福和各界捐赠的救灾物资,安全抵达武汉天河机场。舱门打开后,我瞬间感到一股热浪涌来。海关工作人员和乘务组人员也是全副武装,做好各种防护,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遇见,我也不免有些许紧张。
“请旅客将自己的资料填写完毕后,间隔下机。”前来接机的海关工作人员大声地通知大家。在CA到达前,一架新加坡撤侨包机的旅客正在接受体温检测、入关检查。我的工作首先是办好机组人员和2名同机医生的报关手续。
办好手续、回到舱门口时,得知因为严格检查,旅客只下来二十来人。而由于在廊桥口和检验检疫关口上下来回跑动,引导旅客,我的全身早已湿透。
送走最后一名旅客,当航班从武汉返回北京,已是次日零时33分。回到办公室,大家早已累得精疲力尽。开车回到家已是1点多,我赶紧洗头洗澡,做好全身消毒。“怎么回来这么晚,不是只有一个航班吗?”我躲过妻子追问的眼神,不敢多看她眼中的那份担心和焦虑。
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“疫”中,你说不怕那是撒谎,毕竟儿子还小,父母也要我来照顾,但我不能当逃兵,必须放下心中的忐忑。因为我要保障的是来武汉帮助我们的人,他们离家驰援武汉,每个人都是战士,他们都能舍弃小家、不计生死,我又怎能害怕退缩!
(整理/徐志祥刘岱)
尹文华: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
坐标:武汉
年龄:34岁
政治面貌:群众
岗位:建设开发公司工程安全员,负责项目的安全、考勤和档案工作
疫期状态:一个人留守项目工地
20天前,我还像平常一样,跟工地上黄色的泥土、各种安全档案和设备机械“混”在一起,工作结束后回家陪好气又好笑的女儿玩“过家家”。然而,突如其来的新型冠状病毒在武汉爆发了,原本熙熙攘攘的街道一下子没了人气儿。1月22日,我说服家人带着女儿先回黄冈,女儿临走时说“爸爸,等你回来。”1月23日,武汉封城,我知道自己回不去了,答应女儿的事情只能暂时放下。
公司在武汉南区项目负责代建管理工作的湖北籍同事一共有3个,吴佑明和刘义都是水暖工程师。按原定计划,年初三我就可以换班了。但这场风暴,不仅冲击着我,也考验着许多家庭。吴佑明是70后,家里有妻儿老小,爱人是药店售货员,奋战在抗击疫情前线,早就顾不上家了;刘义是90后,家里上上下下都得靠他这个壮劳力。我理解他们的难处,安慰他们照顾好家人,我也会在本职岗位上,守好这片工地。
从1月22日起,我们哥仨还有远在北京的项目经理,通过电话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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